左,罗立洲 右,罗学勋
我与罗立洲
罗学勋
1943年,日军侵占湘潭,马家河也成沦陷区,从蓝田回来的远房侄子罗见龙因失学痛苦,便约了几个朋友罗立洲、罗德鑫、周玉贵,请我的父亲罗筱誉补习功课。
我父亲是原湖南高等实业学堂毕业而又留学过日本的。数、理、化、外语水平都很好。逃到农村后,无所事事也很苦闷。正好有这班年轻人,都是求知若渴的爱国学生,义务辅导他们学习当仁不让。就这样加上我五个人,在日军拆毁的罗家大祠堂里组成了一个复习功课的学习班,而这里正是罗立洲的父亲、著名革命烈士罗学瓒当年读过书,我祖父教过课的明德学堂所在地。我们自觉努力的学习,其中见龙是五个人文化最高的(高二)学习最好的,立洲、德鑫、玉贵三人是高中一年级,而我是初二。当时课程有:英语、数学、物理、化学,语文采取自修。我父亲根据各人文化层次,有分有合的进行辅导,犹如私塾。
在这一段时间,我们打破了沦陷区日军的封锁,把失学的损失减到最低程度。特别是我从见龙、立洲的身上学习他们刻苦钻研、独立思考、一丝不苟的好学精神和艰苦朴实的生活作风。当时,我年龄最小,还是一个活泼好动的孩子,而见龙他们则是生性文静、待人诚恳、不苟言笑、学习努力的青年。我们几个姓罗的,德鑫辈分最高,是我的爷爷辈,而见龙与立洲是我的侄子辈,我们四代同堂,却如兄弟般十分亲密。日本鬼子的侵略压迫才使我们团聚在一起。后来我与立洲一直保持联系,我们曾经一起到株州马家河罗家祠堂旧地、嶽麓书院访问,立洲还陪同我到罗家坟山了解罗典公墓地被破坏情况。立洲与我小姑罗正璋都是湖南省政协委员,他经常去看望璋姑。我们经常联系,音书未断。
一九九九年,他还赠我一首《临江仙》的词:
谊是同宗源一脉,情兼两代师承,
同窗你我步芳程。
时艰劳燕远,恩义梦常萦。
从教育才君有道,郷音响彻南京。
株城我亦献兹生。
夕阳红艳艳,跨纪共新征。
诗词情深意重,真切地反映了我们当时情况。
罗立洲解放后一直在湘潭株洲工作,离休时是株洲市政协副主席。
今年四月二十九日。我和老伴、女儿、儿子、儿媳、小孙到株州,见到离别多年的老友罗立洲一家。立洲已是九十二岁的老人,晚年重逢,也是我们的缘分。我的祖父、父亲、学瓒烈士、立洲老友和我四代人的亲情、友情、师生情,确实令人激动。
2022.3.25
编者注:
罗立洲宗彦是2007.5,中国文史出版社版《中华罗氏通谱》编纂委员会顾问,提供了许多重要罗氏史料,尤其,毛泽东主席致烈士罗哲夫人曹云芳的信复印件,经中新社福州分社社长陈勇报道后,引起当时党史学界轰动,做出十分重大贡献。
罗学勋,教授,南京理工大学,离休正厅级干部。曾任岳麓书院27年山长的罗典七代孙,现年94岁。
罗典支系对晋之罗含,十分尊崇,族谱序中,明确载明:风徽近在咫尺。株洲马家河罗氏家风的徽标,就在近在咫尺的湖南耒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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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稿:罗学勋 录入:罗训森 2022.4.11 于福州
您好,我想问一下,这些材料我可以找人询问吗?
我的曾爷爷好像叫罗什么璋,罗秉璋,好像。
我的爷爷辈几个兄弟叫罗学科、罗学民、还有谁我不记得具体叫什么了。
我的大伯父在去世前,曾经打电话问我有没有见过一大箱子什么,是关于我们家族历史的,但是却失踪了。后来也只是留下一些只言片语,我只知道我是罗典的后代,始祖叫罗应隆,罗哲是哪个的哥哥来着,罗学瓒是谁来着,讲了一大摞我根本记不住,大伯父也是喝多了白酒伤感才讲起,平时也是守口如瓶,叫我不要忘记他们,但也别纠结于过去,自己好好活。
我们的字辈是叫正学传佳这四个,发音应该是这些。具体我没有多问。
我这上一辈,三个姑姑全生儿子,伯伯和叔叔只生了女儿,就剩下我一个了,我又是不婚主义,所以我这一支脉可能就在我这里结束了吧。
大概二零一几年我们罗家在马家河搞了个聚会,族谱登记,我们这一脉大伯父作为代表去了。
罗应隆支系,人才辈出,是罗氏重要的支系之一。谢谢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