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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泽渊候选诺奖,中华罗启迪后昆 ——11.8,《中华罗氏通谱》厦门座谈会筹备动态(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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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泽渊候选诺奖,中华罗启迪后昆

——11.8,《中华罗氏通谱》厦门座谈会筹备动态(15)

罗训森

[本会2015.10.8,福州讯]中国人屠呦呦获诺奖的新闻,传遍神州大地,国人无不欢欣鼓舞,扬眉吐气,极大地增强了振兴中华、实现“中国梦”的信心。

10.7,《华西都市报》发表题为“与诺贝尔奖失之交臂?四川人也曾提取出青蒿素”有关罗泽渊的报道,让世人对罗泽渊的事绩,有了更多的了解。

她的事绩,将在中华罗氏历史上,留下对罗氏今人、后昆的重要启迪:

罗泽渊的启迪1——勇于上进,敢于担当(罗家将精神)

当时,云药所没人愿意接这活,罗泽渊便接了下来。罗泽渊回忆,那时候劲头很足,把单位附近、昆明附近的蒿属植物都一一找来做实验。

注:摘自《华西都市报》,下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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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泽渊的启迪2——淡定荣誉,只求实效(老实罗精神)

她把十几张国家级、省级获奖证书随手摊在茶几上说,“这些证书平时都拿给孩子们玩,没当回事”。“最大的安慰是,看到世界上那么多人都靠青蒿素及其衍生物得到了救治,作为曾经的参与者,我感到骄傲。”罗泽渊一脸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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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中华罗氏一代接一代传承下去,笔者梦想,具有“老实罗”、“罗家将”文化基因的子孙后代,总有一天,有人会站上诺贝尔领奖台,为罗氏争得更大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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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泽渊候选诺奖,虽败犹荣,她传给罗氏的启迪,将彪炳罗氏史册——中华罗氏通谱。

“时来天地皆同力”,罗泽渊出现在诺奖第二候选人位置新闻,将有力推动以“敦宗睦族than敦族强宗”为主题的“11.8,《中华罗氏通谱》厦门座谈会”的筹备工作。

谨代表中华罗氏通谱编纂委员会向罗泽渊宗彦致以崇高的敬意!

供稿、录入:罗训森     2015.10.8    于福州

阅读原文http://www.hualuoshi.com/?p=8712

附:与诺贝尔奖失之交臂?四川人也曾提取出青蒿素

http://www.scol.com.cn  (2015-10-07 09:12:43)  来源:华西都市报 编辑:彭焘

四川人罗泽渊,和诺贝尔奖距离最近的一次,是在2010年。在申报具有诺奖“风向标”之称的拉斯克奖时,罗泽渊的名字被写在屠呦呦后面。

曾力推屠呦呦获得拉斯克奖的美国科学院院士路易斯 米勒,在公开场合也曾说:“青蒿素的发明是一个接力棒式的过程:屠呦呦第一个发现了青蒿提取物有效;罗泽渊第一个从菊科黄花蒿里头拿到了抗疟单体;李国桥第一个临床验证青蒿素有效。”

2011年结果公布时,罗泽渊和另一申报人李国桥落选。屠呦呦成为拉斯克奖历史上第一位获奖的中国科学家,敲开了通向诺贝尔奖的大门。直至10月5日拿到该奖。

不管在获得拉斯克奖还是诺奖后,屠呦呦都提到,这是“中国全体科学家的荣誉”。而未能和屠呦呦一起获奖,罗泽渊也没感到遗憾。在10月5日晚接到六七个安慰电话后,她反倒宽慰丈夫说,“能和大伙一起投入到青蒿素研制中,看到那么多人受益,就已经很知足、很幸福了。”

偶然发现:

从大头黄花蒿提取抗疟单体

罗泽渊今年77岁,成都人,退休后住在四川省中医药科学院家属院里。提取到抗疟单体那会,她35岁,还在云南药物研究所工作。

1979年,当时的国家科学技术委员会给“抗疟新药——青蒿素”颁奖时,“发明者”下面写了六个单位,第三个是罗泽渊所在的云南省药物研究所,第一个是屠呦呦所在的单位。

青蒿素的研发源自代号为523的项目。原全国523领导小组办公室副主任张剑方在所著《迟到的报告——五二三项目与青蒿素研发纪实》中,提到了屠呦呦和罗泽渊的贡献。

在讲到罗泽渊时,张剑方提到了她及所在团队对黄(青)蒿素结晶的较早提取、对提取方法的创新研究及对青蒿种植基地的发掘。

“能够较早提取青蒿素结晶,有很多巧合。”5日晚,提到“结晶”,罗泽渊嘴角微微上扬,平静中有着自豪。

1972年底,昆明地区523办公室主任在参观了当时屠呦呦所在的北京中药所后,向罗泽渊当时所在的云南省药物所建议,从菊科蒿属的近缘植物中筛选抗疟物质。

当时,云药所没人愿意接这活,罗泽渊便接了下来。罗泽渊回忆,那时候劲头很足,把单位附近、昆明附近的蒿属植物都一一找来做实验。

1973年春节,罗泽渊到云南大学探访朋友,在校园内发现了一种一尺多高、气味很浓的蒿属植物,朋友说俗称苦蒿,当即采了很多,带回所里晒干提取。

罗泽渊的专业是天然药物化学,丈夫黄衡的专业是药理,俩人同在云药所上班,正好可以搭配工作。罗泽渊把苦蒿不同溶剂提取物提供黄衡进行对鼠疟的药效学过 筛,很快发现该植物的乙醚提取物有100%的抗鼠疟活性,进而用硅胶柱层析法分离出的数个单体化合物送交过筛,并发现编号为苦蒿结晶Ⅲ的化合物使在满天星 似的原虫感染血片中,疟原虫荡然无存了。后经大、小动物的毒性试验,未发现对动物的心、肝、肾有明显伤害。两人激动了,“这不是偶然,我们真的找到有效抗 疟成分了”。

经过一年的样品积累和基础研究,1974年在全国523办公室领导的安排下,由正好在云南疫区调查研究的广州中医学院的李 国桥小组在云南开展黄蒿素抗疟临床试验。结果出人意料地好,药效几乎“立竿见影”:恶性疟疾病人服药6小时后,疟原虫开始减少,16小时后,90%疟原虫 被杀灭,20小时杀灭率在95%以上。

叩开大门:

觅到优质黄花蒿产地

种种成果引起上级重视。起初,罗泽渊尚不知道所采蒿属植物的学名,经昆明植物所著名的植物学家吴徴镒正式鉴定,该植物学名为黄花蒿大头变型。根据国际化合物命名的原则,苦蒿结晶Ⅲ正式命名为黄蒿素。

为了累积样品,云药所需要采集大量药材继续提取。但当时云南的大头黄花蒿已花谢叶枯了。罗泽渊从同事那里听说,在四川农村有很多那样的苦蒿,夏天用来熏 蚊子。而且,四川花期比云南晚,可能四川还能采到。所里派两个同事立即带着植物样品到重庆购买、采集,但到重庆药材公司,却被告知他们要的药材就是重庆用 的青蒿,而且本年的收购时间已过了。

正当他们处处碰壁时,意外得知重庆药材公司有一批当年采收的青蒿因为有叶无花而“不合格”,正苦于出路时,罗泽渊的同事大喜过望,一口气买下500公斤运回云药所,因为罗曾告诉过他们:有效成分主要在叶内。

经测定,这批产自四川酉阳(现属重庆)的黄花蒿中黄蒿素含量竟然比云南产的大头黄花蒿高出10倍以上。

罗泽渊等人的这一发现,加快了全国青蒿素研究的进程,得到了业内肯定。《迟到的报告》一书对此如此评价:在尚未开展青蒿资源普查之前,他们初步确定了酉 阳地区为优质黄花蒿产地,为后来青蒿素研究工作,提供了优质黄花蒿药源。他们的发现也是后来确定酉阳作为青蒿的种植基地和青蒿素生产基地的依据之一。

如今,原本贫穷的酉阳已经成了世界“青蒿之都”。有报道说,非洲等地治疗疟疾的青蒿素,近一半来自重庆酉阳。

改进方法:

后续研究用的其实都是黄蒿素

1973年秋,全国523办公室负责人周克鼎和北京中药所研究员张衍箴一同到云南药物研究所了解抗疟药研究进展,看到满满一烧杯晶莹剔透的黄蒿素结晶, 正是抗疟的有效成分。临走前,北京中药所研究员张衍箴向云药所索取黄蒿素对照品。罗泽渊有点不大情愿。受到了工宣队长的严厉批评,“白求恩不远万里到中国 来支援革命,你这一点点算什么。”

罗泽渊只好拿出样品瓶装了100毫克分给了北京中药所。罗泽渊说,屠呦呦曾给她写过一封信,大意是:“你搞出的这个,和我搞那个一样”。

罗泽渊当时没有回信,继续投入研究。到了1974年初,同事詹尔益和她发明并完善了能大幅度缩短了制备周期,并适用于工业生产的“溶剂汽油”。523任务后续进行的动物药理、毒性试验和临床试验研究,用的大多都是用该法生产制备的“黄蒿素”。

而在后来的的青蒿素成果鉴定会上,北京中药所提出了“按中药用药习惯,将中药青蒿原植物只保留黄花蒿一种”,“其抗疟成分随传统中药定名为青蒿素。”事实上,最早将提取的晶体命名为青蒿素的就是北京中药所。

“为了顾全大局,为了向世界证明祖国医药的伟大,课题组成员怀着难以割舍之情服从决定,将黄蒿素统一命名为青蒿素。”罗泽渊不无遗憾的说。

值得一提的是,在推荐拉斯科奖提名人时,李国桥也推荐了罗泽渊。他多次表明,“我是用云药所的黄蒿素完成首次临床验证的”。

背后付出:

6550多临床病例四川占了5300多

在屠呦呦背后,还有不少像罗泽渊一样为青蒿素研究付出艰苦劳动的四川人。

四川省中药所的万尧德就是参加者之一。1975年,四川动员了40多个单位参加了523项目。从1975年至1978年短短三年,全国的523项目组临 床验证了6550多例病例,其中四川省占了5300多例。万尧德说,在这5300多例中,仅他一人就完成了650多例。

万尧德记得,就在唐山大地震那天,半夜三点多,他还在宜宾南部给病人看血片,灯泡甩来甩去,都没引起他的注意,第二天听广播才知道是唐山大地震。

1978年11月,全国召开青蒿素成果鉴定会,会上通过了《青蒿素鉴定书》送审稿,有100多位专家签了字。在上面鉴定的6家科研单位中,四川省中药所排名第五。

可没想到,一年后,命运逆转。在1979年国家科委颁布向6个单位颁布的“抗疟新药——青蒿素”《发明证书》中,没了四川省中药所的名字,这让万尧德一度觉得心里不平衡。

也就在1979年,罗泽渊和黄衡调到了四川省中药所工作。后来,又随单位搬到成都。在成都,黄衡还用青蒿素片剂帮助数例四川人治好了疟疾。

5日下午,罗泽渊的手机上弹出了屠呦呦获得诺贝尔奖的新闻,她眯着眼瞅了一下,就把手机放在一边了。紧接着,来自同事、亲朋、学生的电话、短信陆续“赶”过来,罗泽渊开口便说,“你问诺贝尔奖的事吧?”“这是集体成果”“我不委屈,我很平静”“没有遗憾”。

她把十几张国家级、省级获奖证书随手摊在茶几上说,“这些证书平时都拿给孩子们玩,没当回事”。“最大的安慰是,看到世界上那么多人都靠青蒿素及其衍生物得到了救治,作为曾经的参与者,我感到骄傲。”罗泽渊一脸淡定。

华西都市报客户端记者梁斌    摄影雷远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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